
说起抗日那段日子,新四军在华中地区打得日伪军头疼脑热,尤其是1943年夏天的桂子山战斗。这事儿发生在安徽六合一带,当时新四军第二师第五旅第十三团正集训待命,团长饶守坤接到情报忠琦配资,说日伪军一支小队要从八百桥去四合墩抢粮,兵力也就一百来号人。
部队赶紧布防,打算来个伏击战。结果一开打,就发现不对劲,敌人数量远超预期,火力也猛得多。这情报有误的判断,直接影响了战斗走向,但十三团没慌,硬是顶住了压力,打出一场硬仗。
情报来源与初期部署1943年8月15日左右,新四军十三团在天长一带整训,这时候一份情报传过来,指出驻扎八百桥的日伪军准备抢秋收粮食,目标是四合墩地区。情报估算敌人兵力只有一个日军小队加伪军中队,总共百余人。
这在当时不算大股部队,新四军觉得有机会全歼他们。饶守坤作为团长,经验老道,他马上向旅长成钧报告,得到批准后,带领部队连夜赶到桂子山。这里地形复杂,山坡起伏,适合设伏。
展开剩余80%十三团分兵布阵,一营负责正面,二营和四连占领侧翼高地,侦察队先出去探路,顺便诱敌深入。整个部署基于情报的兵力评估,如果敌人真就那么点人,伏击成功率很高。
可实际情况往往不按剧本来,侦察队在天亮时就碰上敌先头部队,双方先小规模交火。这时候,饶守坤已经感觉到点不对,但部队还是按计划推进。
日伪军果然沿路而来,进入桂子山区域。新四军开火后,敌人反应激烈,枪炮声密集起来。饶守坤通过观察,发现敌人不只百余人,而是足有七八百人,还带着重机枪和炮。
这情报明显低估了敌情,日伪军可能早就有所准备,或者临时增兵。这样的误判在抗日战场上不算稀奇,但十三团没时间纠结这个,战斗已经打响,只能边打边调整。
战场上情报偏差交火后没多久,饶守坤就意识到情报偏差太大。敌人不光人数多,还组织有序,日军主力在后,伪军在前探路。枪声从步枪到重机枪,密集得像下雨,这不是一个小队的火力能打出来的。饶守坤赶紧调整部署,让部队利用地形优势,分兵反击。
日伪军见伏击不成,转而强攻,想用炮火压制。十三团一营从小道机动,打击敌正面,打乱他们的队形。敌人被分割,混乱起来。新四军抓住机会,多次反冲锋,缴获部分武器。情报有误的直接后果是战斗延长,本该是伏击战,变成了阵地战。
日伪军趁机调炮,轰击高地,十三团阵地一度失守,但很快夺回。饶守坤的决断在这里关键,他没让部队乱,坚持分兵战术,避免全线被动。
敌人进攻失败后,下午开始撤退,新四军追击,扩大战果。这场战斗,新四军毙伤日伪军数百,俘虏日军5人,自己也付出代价,但守住了根据地。
情报偏差暴露了抗日情报工作的难点,那时候通讯落后,情报多靠人力传递,容易被敌方反间或误传。日伪军狡猾,常放假情报诱敌上钩。这次事件后,新四军加强了情报验证,多源交叉,避免单一依赖。
饶守坤的经验成了典型,他早年游击战积累的敏感,让他在枪声中就嗅出不对劲。如果情报准确,损失会小得多,但现实就是这样,战场上总有意外。
战后统计,这仗是新四军第二师对日作战中最激烈的之一,之后日伪军不敢轻易进犯根据地。新四军在淮南地区活跃,群众秋收得到保护。
这样的战斗不是孤立的,1943年日伪军加强扫荡,新四军多次反击,如在谢家集拔除伪据点,全歼伪军200余。桂子山战斗成了路东分区反扫荡的一部分,巩固了根据地。
饶守坤与新四军指挥体系传承1903年饶守坤生于江西,早年参加革命,1930年入党,从基层干起。南方三年游击战中,他带队坚持,积累经验。1937年新四军组建,他任营长,后升团长。桂子山战斗是他指挥生涯亮点,发现情报误判后,没退缩,调整战术取胜。
新四军指挥体系由中共中央军委领导,师旅建制清晰,第二师张云逸等领导下,十三团隶第五旅。饶守坤的决断,源于多年游击经验,能从细节判敌情。
战后,他继续指挥,1945年后转海军,任舰队司令,1955年授中将。逝世于1985年。他的故事在新四军中流传,强调情报警惕。整个新四军,从四支队起步,到1945年有20多万兵力,情报工作逐步专业化。
桂子山事件成了案例,教育后辈。抗日战争中,这样的误判常见,但新四军靠群众支持和灵活战术,屡屡化险为夷。饶守坤的传承,就是那股不服输的劲头,让部队在逆境中成长。
新四军在华中根据地的巩固,就是靠这样一场场战斗堆起来的。饶守坤这样的指挥员,是骨干力量,他们的经验流传下来,影响了后来解放战争。
抗日那几年,情报工作是短板,但通过实践改进,越来越准。桂子山战斗虽小,却是大背景下的缩影,新四军从弱到强,靠的就是不怕误判,敢打敢拼。战后,根据地扩大,群众支持更足。
发布于:河南省淘配网提示:文章来自网络,不代表本站观点。